人生,一個人的生活;   人生,一個人的生命;   人生,不平凡的人生。   一個人,從呱呱落地,就要這個社會中活著,活著。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一個人,脾氣可以大,但毛病別太多,一個人的品質與修養是與生俱來的,就說素質,旅行中不文明,刻字亂畫,大聲喧嘩,空姐怎么得罪你了?乘客辱罵空姐的時間不止一兩次了。   奉勸一句話,素質,素養的氣質。(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有一次,聽笑話,這個段子是一個人上公共廁所,沒帶紙,最后滿手屎,去洗了手。   潛在的意義是廁所里的紙一般都沒有。   有的人就覺得這只不是他的,就扯下來一大堆紙巾,甚至把一卷紙拿走,就有很多人方便的時候,更顯尷尬,難道你損人不利己不覺得紅臉害臊嗎?   都說節約,節約,從小事開始,從點滴做起。   記得馬季與趙炎合作的相聲《說大話》嗎?最后,說大話都不要臉了!馬三立相聲大師有很多作品講了關于大話的相聲,說大話,一害集體,二害國家,說大話可以,你如果沒有了道德底線,你就是愚昧無知的人。(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你冷漠嗎?你還拿著手機每天刷朋友圈,面對電子屏幕嗎?   你離手機多遠,離它多久,覺得不安?   你還是不愿與親人交流,面對著電腦游戲里的虛榮榮耀而開心?   一句“忙”你沒有陪伴家人的借口,空巢老人,每年逐年上升,你沒有一絲愧疚?   2012年騰訊進軍手機APP市場,微信下載量占據半壁江山。   以前吃飯,先是敬酒,再吃飯,大家其樂融融,就算喝醉了,也不傷及友情、感情現在呢?   上菜了,有人動筷,“別動,拍個啊!”拍一圈,有有人動筷,“等會再吃,你餓啊!”開始刷朋友圈,旁邊的朋友,還點個贊,你說一聲也行啊,10分鐘過去了,才吃,吃的時候,菜都涼了。   要我說,吃飯就吃飯,連最起碼的交流都沒有,那還算朋友嗎?   友情,感情變了味!真正的距離不是你離我多近,而是我在你身邊,你卻在玩手機。   朋友,是什么?是把內心的想法,和你說說。   不能讓微信這個軟件,淡化了友情、感情,朋友,是無所不談,朋友,介于信任的那個人。   現在,扶老人被訛事件,越來越多,我們都看到過上春晚的《扶不扶》吧,開大奔的土豪變成了騎自行車的,還有點贊哥,責任是在老人還是扶人者?   各自參半,老人是否故意摔倒?還是扶人者被冤枉?2013年6月的外國游者,扶老人訛上了,還有馬路上故意摔倒的老人,小悅悅事件,是偶然嗎?   10個過路者,都過去不管,這就是冷漠,最后,一名環衛工人把孩子撿起,送到了醫院。   如果,這么想,所有人都見到熟悉的人不打招呼,相互寒暄,溝通交流,世界會將怎么樣?社會會將怎樣?   世紀不會進步,質不會飛躍!   如果,時間倒流你愿這樣對待愛你的人,對愛你的父母做到陪伴與安慰交流嗎?   你還會再這樣下去嗎?   我希望為人,為他人,做一件放開所有,做應該做的事,又何嘗不可?   從初戀,到最終選擇陪伴一生的人,不容易啊。   你們覺得,只能是男權、女權?要我說,男權,女權,不能專大。   男、女感情的纏綿,相濡以沫,平平淡淡,白頭偕老呢?   自從小品《男子漢大丈夫》的出現,“跪老婆”,這個話題就扯開了,是嗎?男人的尊嚴呢?   一定會有人說男人不需要,那你們女人,懷疑心太強的,高冷的,計較的,矯情的,很多。   那些讓男朋友跪榴蓮,跪鍵盤,跪電子秤的女人,一定是,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從不體貼,從不溫柔,從不講理的女人,“娶個祖宗,生個爹”。這個社會,欠男人,太多了,有時候,很多人單身,都不想“娶個祖宗”,然后“生個爹”。   我們在一起,宛如一家,未必那個人傷害了你,物競天擇,所有人都無名開始的,這就是人生。   人生,是一條路,我們奔跑;   人生,是個選擇,我們選擇;   人生,是那命運,我們迎接!   人生,在路上! +10我喜歡

作者:獨孤吟       已經退休三年多的江宏濤,喜歡上了釣魚。他可不是一般的喜歡釣,而是幾乎每次妻子韋婭枝打電話催他回家才收起魚竿,不然再釣上半個多小時也不見得回家。       有一天,江宏濤吃過中飯又興沖沖地去家后河岸邊釣魚了。剛巧這天運氣好,釣了好幾條小鯽魚,于是乎他樂得忘乎所以了,哪里還記得回家。       下午將近四點鐘,手機的鈴聲響起了,江宏濤猜都猜得到是妻子打來的電話。果不其然打開手機一看電話號碼就是韋婭枝的。還沒等妻子先開口,他先一步例行公事似地說道:“我馬上收了漁具回家。”       “小露、小露。”同一小區里六十出頭的費大嫂正在喊著小孫女的名字,剛好與從河岸邊上來走到小路上的江宏濤不其而遇。       費大嫂著急地問道:“宏濤,有沒有看見我的小孫女小露?剛才我在路上踫到一個熟人聊了幾句,就一眨眼的功夫,跟著我的小孫女不見了,不知跑哪兒去了?”       江宏濤搖了搖頭道:“大嫂,我沒看到過你的小孫女。"說完向西面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剛走兩、三步,突然一個激靈想起,剛早幾分鐘前,西邊有一個童稚的聲音在哭。當時他以為小孩在岸上邊的小路上哭,也就不太在意。現在路上和草叢里都沒有小露的身影,莫非……       啊呀不好!莫非小露走河岸邊去了,江宏濤連忙催促費大嫂去河岸邊看看。       一聽小露可能在河邊,費大嫂驚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此時卻沒有小孩的哭聲,不知已經遇到了危險沒?費大嫂急忙奔向西邊不遠的小碼頭(我們這兒又稱石砣),江宏濤丟下了漁具也緊隨其后。       只見將近兩周歲的小露,一只腳在干的石級上,一只腳在有河水的石級上。上么上不來;下又不敢下去。也許是嚇懵了,雙眼呆呆的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費大嫂一個箭步把小孩拉到上面的石階上,心依然"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如果小孩有個三長兩短,該如何向全家人交代。       為什么江宏濤先前聽到了哭聲,卻沒有看到小露的人影呢?原來這石砣,有十來級臺階,一級級是遞進遞上凹形式的石級,站在東邊河岸邊二十來米遠的江宏濤根本看不到小露的人影。       如果小露腳踏在河水中石階上的水平面再高一點;如果這天的風大一點河水晃動得厲害一點;如果費大嫂找小露沒有碰到江宏濤;如果韋婭枝不是這個時間打電話催丈夫回家,那么有絕大的可能,小露的生命永遠定格在這一天了。可世上就是有這么巧合的事兒,而且是真真正正的真事,想來也是小露命不該絕。       費大嫂千恩萬謝地感謝江宏濤救了她孫女一條命。而江宏濤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舉手之勞而已,無須感謝!”       對于姍姍來遲的丈夫,韋婭枝本來又要出埋怨之聲。但聽丈夫于無意中救了人家小孩一命,便高興地稱贊丈夫:“做得對!做得好!”   +10我喜歡

成紹峰   老扣叔其實大名叫王致富。就因為他一輩子省吃儉用,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所以人送外號“王老扣”。 不怕不識號,就怕一直叫。村子里叫的人多了,王致富也只好認了這個外號。如今,村里的年輕人都叫他“老扣叔”,當然也有人叫他“老扣大爺”。就連他的外甥,也喊他“老扣舅”,也不再喊他“致富舅”了。 名叫王致富,其實他沒有致富。他老老實實在土地上勞動一輩子,快把家里的幾畝地摸明了,但還是每年過得緊緊巴巴的。為了省錢,老扣叔都七十多歲了,從來沒有進過理發店。頭發長了,都是讓老伴用剪子剪掉。 讓老扣叔引以為豪的是,他的大兒子王發財成了公家人。小伙子上學時刻苦學習,硬是從黃土地里走出來,走進公家的大門。如今,他王發財已經是鄉里的正科級,去年還由副鄉長升為鄉長。 雖說科級干部官不算大,但王發財還是徹底脫離了農根。小兩口在城里買了套洋房,到鄉里上班也是車來車往,更是很少回來看老扣叔。一月四十回來一趟,都是開著小鱉蓋車,頭梳得溜蛋光,穿的也都是好衣裳,看得農民們直咽口水。 每次回到家,王發財從鱉蓋車里出來,都大大方方給村民讓煙卷。而且,每次都讓的是紅盒的。王發財對老扣叔說,那是“軟中華”,一盒煙五六十,一根就2塊錢。就這樣,每當兒子讓出一支煙卷,老扣叔的心都疼一下。 沒人的時候,老扣叔總是偷偷訓兒子幾句:“你兩口工資沒幾個錢,吸恁貴嘞煙弄啥?吸再好嘞煙,還不是冒冒煙?又不能造糞!”不識字的老扣叔罵人很粗魯,而兒子每次聽后都不以為然地說:“沒事,吸煙花不著咱的錢!” 啥?吸好煙還能不花錢?弄得老扣叔一頭霧水。 年前的一個晚上,睡到半夜的老扣叔突然感到肚子疼,像刀剜的一樣。老伴催他趕緊給兒子掛個電話,但老扣叔一瞪眼:“肚里疼又不是啥大病,驚孩子弄啥?到醫院打一針,花個三十五十就好了。孩子開車一個來回,光汽油錢不得個百而八十的,知道不?” 電動車很快把老扣叔送進了鄉衛生院,醫生檢查后說老扣叔得的病是慢性闌尾炎,催他去縣醫院做個手術,去了這病的根。 縣醫院的醫生讓老扣叔辦理住院手續,然后到八樓住院部等手術。說白了,錢交不夠人家不給做。縣醫院和兒子住的小區錯對門。來到縣醫院,就來到兒子眼皮底下。老扣叔決定給兒子掛個電話。最主要的是,從家里捎來的1000塊錢也都交押金了,就這醫院還說不夠手術費嘞! 老扣叔忍住疼痛顫顫巍巍撥通兒子的手機,明說了這事。兒子說他現在正在市里和一個老板談點事,下午就能回去。最后,老扣叔不好意思地說,來時捎點錢過來,怕錢不寬敞,兒子滿口答應了。 當天下午,兒子果然風風火火來到老扣叔住的病房里,而且還帶回來一個穿戴闊氣得像老板一樣的中年男人。這男人上前一把握住老扣叔的手就叫爸,還問老扣叔咋病了?老扣懵了,咋突然從天上掉下個“兒子”。鄉長兒子忙解釋說:“哦,這是我的朋友,王老板,和咱一個姓。俺倆像是親兄弟一樣一樣的,人家喊你爸,沒錯的!” “哦——”老扣叔長出了一口氣。心里想,如今這城里的老板真會來事,見了老百姓就叫這么親!難怪人家這么年輕就當了大老板。 臨走,王老板放下了一大堆營養品,最后還把一個鼓囊囊的信封和兩條紅盒的香煙放在病床前的小柜子上,說是他的一點心意,讓老扣叔治病用。老扣叔父子見狀,連忙推辭,表示不能接受。但王老板扔下東西后很快出了門,坐上電梯下樓去了。 老扣叔忍著肚子疼打開信封一看,里面是一把紅霞霞的票子,然后連忙叫住兒子,快點給人家送下去。而王鄉長兒子倒不慌不忙,攔住老爹說:“爸,王老板想在咱鄉里拿塊地搞開發,這事我有把握給他辦成。王老板有的是錢,這點小錢咱就看病用吧!” 老扣叔一下子全明白了。他一下子用冒火的眼光盯著兒子,接著重重地朝兒子胖乎乎的臉上抽了一耳光。老人突然像一頭被惹怒的雄獅,憤怒地對鄉長兒子說:“混蛋東西,你就是這樣掙錢呀!拿人家的血汗錢看病,咱這病能治好?” 見兒子還在發愣,老扣叔一下子打開窗戶,探出身子往下一看,正好看見王老板從樓下經過。老扣叔大喊一聲:“王老板,別走,你接住這個!”說著,老扣叔把那個鼓囊囊的信封和那兩條紅盒香煙,一下子從窗戶下丟出去…… “啊”,王鄉長張大的嘴半天沒有合上…… +10我喜歡

原創 實磊  劉亮和黃楓都住在北京西三環,是房改前單位分的房子,雖然老點兒,但地點好,西面是體育場、購物商城,東面是所學校,南面臨近地鐵,北面是部隊的醫院,老同志都不愿換新房搬出去住。他倆是對門鄰居,一起住這兒二十多年啦。 說起劉亮和黃楓,他倆也算有緣,90年代初,兩人同時間調進北京,劉亮從A省來,黃楓從B省來,調進剛組建的一家金融機構,兩人在不同的部門當處長。后來劉亮憑著筆頭子硬連連提升,到退休時,劉亮己是正局級,黃楓才是副局級調研員。他們雖是鄰居,劉亮住四室一廳,黃楓住三室一廳,整整差30平米。黃楓心里那個氣呀,憑什么呀? 黃楓這人有兩大毛病,一是嫉妒心強,二是好沾光。據魯迅先生說,這是劣根性的,老祖先傳下來的。 誰當國家主席他管不著,他就看不慣他身邊的人比他強。劉亮提副局時黃楓找領導鬧過,他說:“我們一個文件調進北京,憑啥提他不提我,他不就會寫篇文章嗎?”領導給他解釋,你的群眾票數沒過半數,說明有一定差距。努力吧,這趟班車趕不上,坐下班吧。可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分房時他就成了劉亮的對門房,而不是上下房。黃楓看見劉亮心里就來氣。劉亮倒無所謂,挺大度的,還請黃楓吃飯,寬他的心。劉亮有時出差回來還給黃楓帶回點兒土特產。黃楓嘴里說著謝謝,心里卻想:“當局長啦,有人巴結你,吃不完盡管拿來。”有兩次劉亮出差回來沒給黃楓東西,他就心里暗罵:“奶奶的,這兩次受賄的東西肯定好,舍不得啦。” 劉亮副局提正局時,黃楓的職務還沒有動。黃楓那個恨啊,就舉報劉亮。舉報他給領導送禮,舉報他下鄉受賄。當然是匿名舉報。組織部挺重視,來單位作了調查。第一條查無實據,第二條到有關省里了解,省里說劉亮是好干部。四川省說,他大地震時來汶川救災,自己拿兩萬元救助災民。浙江省說,有次來杭州,給他送盒茶葉,他走時留下500元錢,我們不收他不要茶葉。他本人倒挺實在,寫情況說明,他說自己確實有對自己放寬標準的地方,如:出差有時住宿超標準,吃飯沒交飯錢,有時接受下級土特產也沒給錢,這些都是沒有按黨員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并要求組織嚴肅處理,并以此警示干部。組織部認為這是個可以重用的干部。沒有延緩提拔,而且由宣傳部門換到了組織部門。這次舉報,黃楓的目的沒有得逞,但他也嘗到了甜頭。雖是匿名信,領導也猜出個八九不離十。考慮黃楓工作年限較長,沒有大功,也沒大過,在單位和諧穩定,給他提了個副局級調研員。黃楓心里有了些許安慰。 …… 轉眼到了退休年齡,劉亮比黃楓大三個月,先辦的手續,上半年辦的,黃楓是下半年辦的。正部、副部退下來一塊散步;正局、副局退下來一塊下棋。退下來后,劉亮整天樂哈哈的。他們居家旁邊有個街道圖書館,劉亮不斷邀黃楓去下棋。 劉亮棋藝不精老輸黃楓,黃楓說:“你連輸三局就得請客。"劉亮說:"沒問題。中午我們就到旁邊匯賢府吃山東小米粥,武大郎燒餅。"劉亮挺高興,黃楓也挺高興。黃楓心想:"你是正局,退休工資也比我高,這飯就該你請。" 一年后,劉亮帶老伴出國了,他兒子在美國留學,博士生畢業后在美國工作,還找了個洋媳婦。他走后,黃楓心里空落落的,出門關門看一眼他的家門,心里真不是滋味兒。"奶奶的!他憑啥有個好兒子?我兒子上個二類大學,還是到湖南去上,畢業后求爺爺告奶奶,安排到系統內,還得下基層。憑啥好運都到他家。"黃楓越想越氣,有次晚上散步回來,就朝劉亮鎖住的門踢了兩腳,老伴兒直罵他是神經病。       劉亮倒是對黃楓挺好,每次從美國回來,總給黃楓捎盒巧克力糖或無糖咖啡等小禮品,黃楓很高興地笑納啦。有一次劉亮沒給黃楓捎東西,黃楓就在心里犯嘀咕:"這次咋沒給我巧克力呀,奶奶的,真小氣!"劉亮的老伴第三年去美國就再沒回來,聽說孩子給她辦綠卡啦。劉亮倒是年年去客居幾個月,然后回來。黃楓問劉亮:"嫂子咋不回來?"劉亮說:"帶孫子回不來。"黃楓說:"你咋不陪她?"劉說:"我住不慣,語言不通,出門是聾子、瞎子、啞巴…哪有在北京方便呀。"不過劉亮在美國住住,回來洋多啦,衣服、鞋子、帽子、襪子全是名牌,黃楓是又羨慕又嫉妒。黃楓對劉亮說:"你下次再去給我捎件T恤衫吧?"劉亮說:"好咧。"去年劉亮回國真給他捎回來一件,還給他老伴兒買個包包,是MK。他老伴兒高興得合不攏嘴兒。老伴兒要給錢,劉亮說:"要啥錢啊,遠啦,咱是近鄰,你們天天給我看門哩。"夜里睡覺時,老伴兒掐黃楓一下,說:"咱這鄰居多好啊,以后不準踢人家門啦。"黃楓悶頭睡覺沒吭聲。 退休后的第八個年頭,黃楓的頭發全白啦,有一次染發用的便宜染發膏,頭皮燙壞了,有幾塊頭發索性全沒了。而劉亮的頭發烏黑。黃楓想:"這貨在國外用的染發膏就是好,讓他帶回來點。"黃楓問劉亮:"你用啥染發膏?"劉亮說:"我頭發從來不染。"黃楓驚訝極了:"原裝啊!咱們都快奔七啦,你頭發咋那么好?"劉亮說:"我爸媽頭發好,可能有遺傳因素吧。"黃楓心里那個氣啊,心想:"他咋有那么好的遺傳,我的爹媽遺傳我啥啦?都說,頭發好,腎功能好,看劉亮這頭發,找個小媳婦還不成問題。我吶,兩年前都性無能啦。"黃楓那個恨吶…… 劉亮70歲那年從美國回來,帶回來個漂亮洋姑娘,一進家屬院,真是春光滿院。個子不高不低,小巧玲瓏,面如桃花象韓國姑娘,彬彬有禮象日本姑娘,開朗活潑象法國姑娘……大家打個招呼也不敢多打聽,說是他孫女吧,前年他兒子回來帶回個男孩才8歲呀?不是的,他沒有孫女。那姑娘很少出門,有時晚上劉亮帶她到附近公園散步,有人看見,那姑娘在公園親吻劉亮。黃楓是近鄰,好奇心又重,自那女孩住下后,他就特別關心,經常在門口偷聽他家動靜,一聽,還真聽出了問題。 劉亮這個老不死的,叫那姑娘安娜麗沙,有時叫親愛的,晚上支使她給他洗腳,給他按摩…有天晚上黃楓聽的真真的,劉亮說:"親愛的,今天我寫的文章打印好了嗎?"安娜麗沙嬌滴滴的說:"好啦。"劉亮說:“麗沙真乖,來,親一個"。安娜麗沙走過來,兩人抱在一起,親得吧吧響。黃楓在門外又急又恨。急的是他也想親安娜麗沙,恨的是劉亮老啦,還有這艷福。都說退休一毬樣,這哪兒一樣? 晚上黃楓咬著牙給老伴說:"氣死我了,我要舉報他。"老伴問:"舉報誰?"黃楓說:"能是誰?對門鄰居。舉報他重婚罪。"老伴說:"你別再作孽啦,鄰居對咱多好。興許人家僱用的洋保姆哪,這年頭,這種事兒多啦,誰管哪?""誰管?有人管。他是黨員,是局級干部。習主席說,反腐不留死角。我先給單位反映,單位不管,我舉報到中紀委去。" 單位收到匿名信后,真作了一些調查,這種事情沒法深入調查。女方不告,同居在一套房子,也不能就說有性關系呀?即使有人看到散步親吻啦,聽到屋內有調情聲音啦,也不一定有問題呀?況且是一面之詞,被告如果不承認呢?唯一值得提醒的是,中國人帶外國人回家居住,居住期間,應當向公安派處所備案。于是單位老干局就與居委會溝通,讓居民委員會通知劉亮按規定速辦此事。居民委員會通知了劉亮,劉亮答應:"好咧。"這事兒就到此結束了。 兩星期后,沒有任何動靜,黃楓看劉亮仍然逍遙法外,那個急啊…晚上他聽到劉亮屋里有說有笑,還蹦嚓嚓地跳舞,愉快地唱巜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黃楓恨不得把他的門撞開,把他倆全抓走,可他沒這個權力呀。黃楓狠下心來,第二次寫了實名舉報信,單位包庇他,黃楓這次直接寫給中紀委。中紀委與單位聯系后,很快就來人找黃楓了解核實了情況。了解后中紀委同志會同單位紀監委把劉亮約到單位核實情況。劉亮一聽,哈哈大笑,連聲說:“誤會!誤會...那是個智能機器人,孩子為孝敬我,怕我一個人在家寂寞,在日本給我訂做的。我回來時,給中國大使館安保處備過案,在機場我出關時填過報關單。到家后我怕驚動左鄰右舍,就誰都沒講。她很少出門,就晚上陪我散步時出去過兩次。"中紀委和單位的領導聽罷鄰居的陳述,又一起來到劉亮家里,為智能美女驗明證身。來到鄰居家門口,鄰居用手機給安娜麗沙指令,安娜麗沙打開門,給每位領導行禮問好。領導們都驚呆了,安娜麗沙不僅漂亮大方,禮貌周全,而且和真人沒什么兩樣。領導看完安娜麗沙的所有證書和報關單,又和安娜麗沙交談幾句。劉亮對領導講這是機器人的第三代產品,仿真生活服務型的。她可以幫我打字,做飯,清潔房間,對話唐詩宋詞,也可以陪我散步聊天。單位紀監委的一位年輕人問:"可以陪你睡覺嗎?"劉亮回答:"當然可以呀。你設定好溫度,冬暖夏涼,以你舒服適應為好,但她不具備性功能。那樣的智能機器人到2050年可能出現,那時候世界性的家庭組織結構都將會被打亂。"調查完畢,劉亮又指令安娜麗沙給諸位客人作了茶藝表演。安娜麗沙笑意寫在臉上,手腳有條不紊,燒水,洗茶,泡茶,親手將茶香四溢的茶水送給各位領導。大家第一次被智能美人服務,又激動又感動,心里洋溢著末來的美夢。         與劉亮和安娜麗沙告別時,劉亮發出指令,與各位領導擁抱告別,安娜麗沙非常大方的用西方禮節與諸位擁抱再見。         從劉亮家里出來,中紀委和單位領導交換一下意見,都認為:劉亮是最時尚的退休老人,無性智能機器人陪伴老人很正常,等于買個服務性高級電腦,這沒有什么問題,解決了為空巢老人服務的危機,說不定這是今后的發展方向。 這些都是黃楓隨后才聽說的,當時領導在劉亮家的情況黃楓一點都不知道。黃楓舉報后還暗自慶幸,劉亮家的好日子算過到頭了。就在中紀委同志到劉亮家的第二天早上,黃楓聽見鄰居家里響動異常,黃一看時間才早上5點半鐘,他起床拉開電燈,從大門貓眼往外一睢,發現劉亮和安娜麗沙正拉著旅行箱往外走哪。不好,他們要跑。黃楓趕忙撥通了中紀委向他了解情況的同志的電話,報告了這一情況。那位同志還沒起床,就回一聲:"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早上八點鐘,中紀委同志給單位領導溝通后,就到黃楓家里,按規定他要向實名舉報人反饋情況。黃楓說:"你可來了…"就拉著中紀委同志去看劉亮家緊鎖的門和門上的字條。門上用宣紙寫著一首詩: "瓦爾登湖深水潭, 童心末泯耍猴玩。 詩文讀給小鹿聽, 清風明月伴我眠。 泥淖不染青蓮身, 百花傳書留人間!" 黃楓對中紀委同志說:“跑啦吧,瓦爾登湖在哪兒?準是坐飛機跑啦,我早上給你打電話時要追,還追得上。"中紀委同志說:"追啥呀,去哪兒是人家的自由。走,到你屋里說去。"坐在黃楓屋里,中紀委同志先肯定了黃楓舉報的警惕性和積極性,又說,但是劉亮沒有犯重婚罪,安娜麗沙是個智能機器人,服務老人的機器人。劉亮出走前也給我們講了,我們是同意的。他想躲一躲,他怕智能機器人一暴露,大家都來看智能美女,他就沒有了平靜的生活。他正在寫一本書,寫一本拷問人性的書。 中紀委同志話一講完,黃楓胸口一陣憋悶,憋悶后緊接著是陣痛,黃楓的心痛病又犯了。中紀委同志要送他去醫院,他說:"不用,我有藥,吃點兒,休息一下就好了。" 中紀委同志走了,黃楓喝兩粒舒心丸躺在床上,心里一陣難受,流下兩行老淚,心中五味雜陳難以名狀…心病還需心藥治,他的病在自己,一輩子啦,犯過多次啦,都沒治好。退休前,單位有人背后都叫他黃瘋子,看來這次他真要被氣瘋了!   (本文系短篇小說,人物事件純屬虛構,閱讀只當笑談,切莫對號入座。)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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